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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

  • Posted on 10月 23, 2009 at 21:21

《如果爱》
爱 没有 恨 没有
抓 不来 甩 不掉
没有一个是天使 尽管抹粉涂脂
残酷的天地 一只小蚂蚁 没有叹息权利
饥饿永远是主题 爱情是个道具
太阳倒下了 霓虹中飘移 尊严水银泻地

世界本就邋遢 还有甚麼可怕
爽不爽一刹那 天堂地狱一家
我们之间的距离 相差不过毫釐
在十字街头 没啥好坚持
别跟生活呕气

爱 没有 恨 没有
抓 不来 甩 不掉
爱 没有 恨 没有
抓 不来 甩 不掉
爱 没有 恨 没有
抓 不来 甩 不掉

最迷人的身体 最真实的交易
最温柔的战役 最爽快的游戏

98NIGHT

  • Posted on 10月 22, 2009 at 20:39

昨天上午上网收邮件,有一封是来自人人网的,我顺着链接点进,刚刚浏览个大概,就收到二妹的消息:你跑这溜达来啦!听她那口气如同我是潜伏的老鬼。二妹要去参加海峡两岸旅展,500人的队伍未免浩荡,听着都有些晕。据说可以和阿妹合个影,届时林志玲也会以华航代言人的身份出席,估摸着可以一起吃个饭,这对二妹来说没什么诱惑,或许小猪更能够让她振奋,但是不管怎样算是赚了,要知道林美眉的饭局价可是不便宜。

最近在毛毛周围发生了一些很神秘的事儿,于是她认为有些东西还是存在的,即便不笃定,也要宁可信其有。我想除了党以外,也许我也要再找个仰信一下,或许该参照毛的建议去天目湖烧柱香什么的。她那天突然跟我讲:周末我生日,一群女人,咱们去吃螃蟹。我很纳闷,前两天不是才过的生日吗?毛说了,上次过的是阳历的,这次过阴历的。我突然悟出腐败从来的不缺借口。

秋日的太阳不够炽烈,即便正午的阳光也不能晒去身上的霉味。运动完以后,冲了澡,换掉运动服换上来时另备的衣服。夜生活的话这个时间还太早,已经好久没有去做脸了,卡里面还有些钱,不如去做个补水吧。躺在那里,一想即将到来的小海就很激动,因为辞职,因为生病,因为假期,因为很多,好久没有去了。回来时候凌晨3点52分,随便的洗漱后便上了床。没有回john的电话,直接改为无声,便心安理得的睡去。希望这样之后心情不发霉不长毛不再跌宕,起码保持一段时日。

常常希望,希望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活着,希望快乐永远的不会打烊

相遇(六)

  • Posted on 10月 21, 2009 at 01:13

同寝老大兼死党是寝室里面唯一一个见过学长的人。我和学长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四公寓和五公寓之间的那个篮球场。第一次见面不是去看电影,也不是去那时花开吃甜品,更不是去罗杰斯看演出,就是单纯的打打篮球。不是我俩单挑,正常群打,男女混合场。晚自习后,回了寝室,换了衣服,老大我俩一块下去,学长和他的室友已经在预先约好的场地上开始热身了。人不多,而且戴眼镜的就学长一人,所以没费周折的就锁定了目标。学长高高的个子,很魁梧,穿着白色T运动短裤,戴着白色的护腕。初次见面我对学长印象最深的,不是他的长相,不是他的穿着,也不是他的球技,而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熟识之后我曾问过学长都用什么牌子的香皂,学长说他一直都用而且只用舒肤佳,难怪每次见面那味道都差不多,我还一度把这归结为自己嗅觉不灵光,原来是他自己执着或者说是偏执。我已想不起来打球时的具体情境,好像就是左一个人投篮右一个人投篮的。过程中大家说没说话,说了什么,一想还真是件让人伤脑筋的事儿。反正最后就是老大回了寝室,学长的室友连带着篮球也消失不见,我跟着学长去了大操场。

操场的四周是一级一级的水泥台阶,借着灯光隔三叉五的就能看见一对一对亲密的情侣,我和学长插在其中感觉很生愣,幸好灯光不怎么通透,浑水摸鱼也不至于尴尬。因为和学长站的太近,难免会被察觉一二,所以干脆把目光投放到操场里面,有道是眼不见为净。

操场上有跑步的,有绕着跑道走圈儿的,边走还边伸胳膊踢腿的,中间的空地上,有跳绳的,有踢球的,有练团体舞的,还有很牛掰的在打羽毛球的,眼神儿真好!我跟学长讲,学长笑了,不置可否。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不知怎么回事儿,坐下来比站着自然多了,神经不那么崩了,话题也没那么生了,不再单单说些投篮还算准了,多锻炼了,运动挺好的之类的,开始聊喜欢的选修课,习惯去哪上自习,哪个食堂的菜好吃,最后七转八转的聊起了家乡,家,甚至家庭成员,俩人没话找话的在那顺杆闲聊,一个不留神原本热闹的操场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

学长送我到寝室楼下的时候阿姨刚好要锁楼门,急匆匆的也没说声谢谢就闪进了楼里。后来学长讲,他当时认为我是厌烦他的,所以才表现的避之不及。我坚信学长在开玩笑,当时的情况傻子都看得出,厌烦的话还会聊到关楼门,谁家的孩子这么容忍这么有礼貌?

丰收的田野

  • Posted on 10月 20, 2009 at 00:02

小憩
大外甥女





小外甥女





嬉闹


相遇(五)

  • Posted on 10月 19, 2009 at 00:01

我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只是在qq上给学长发了一条好友申请,于是顺理成章的联系上。也许因为久别的生疏,亦或是内心的不满,我极尽的客套显然让学长有些语塞。他要了我的电话,然后打给我,临了还加了句:存起来吧。我纳罕,好像内心的秘密被窥破一般,突然觉得自己很小家子气。
我依然避免着关于学长杳无音信的话题,尽量的表现出毫不在意。他也没有在电话里或者是网络上提起过,给人的感觉就像我们不曾失去联系一样。我不确定有一天自己会以怎样的一种心情面对学长,但是目前,我已逐渐释怀。
见面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上网聊天,传递简讯,偶打电话。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好像也没因为彼此的出现有多么的不同,倒是不必担心无聊的时候要去想该做点儿什么了,也许在他那我也是这样的存在吧。与他聊天是快乐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很快的恢复熟络,也许因为没有面对面,彼此的印象都还停留在过去。自兀自的把对方搁在一个自己臆想的未曾改变的位置,然后在多年以后依然故我的闲聊着。我流水着自己本科毕业后继续读研,然后工作。硕士的生活散漫而无趣,工作后也没可提的骄傲之举,日子变得物质,于是尽可能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学长总是在问我怎样怎样,很少主动谈及自己,我也尽量不问。
当我兴奋地提及我们老大已经结婚,而且好像正在孕育宝宝时,他问:那你呢,还不抓紧,在等什么?我笑说:等着我的至尊宝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啊!学长笑了,然后电话两端突然无声,气氛瞬间凝固,稍后,学长低沉着语气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啊?我自语般的喃喃:想说你自然会说。
学长似乎没有听见:恩?怎么?我愣了下,嘻哈着回道:还用问啊,不是心理障碍就是心理变态。学长用很板正的语气:又没正形?!我马上表现得一本正经:好吧,那你为什么呢?学长无奈地说:应付,改天告诉你吧!一来一往和在学校时的逗哏如出一辙。
之后,我继续和他聊着我大学寝室里除了我他唯一见过的一个人——我的老大死党。

夜未央

  • Posted on 10月 18, 2009 at 02:50

悠闲太久,却不厌倦,抱着电脑码码字,吃着美食养养膘


闷了出去溜溜弯,即便形单影只,却也心情恬淡

望梅止渴,我在等待

谁来救急,我依然在等待

顺:
1、我家熊猫兔去世,发去唁电的有:我妹,我妹她老姐——我
2、苹果遭遇猕猴桃
3、夜深不想睡,天明不愿醒
4、饮食基本不正常,作息基本很紊乱
5、遥祝外甥女生日快乐,越长越漂亮

相遇(四)

  • Posted on 10月 17, 2009 at 15:02

与学长的再次重逢,缘于一张小纸条。有天登录Chinaren,刚进到个人空间,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后页面右下角弹出一个新消息的提示窗口。我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双手顿时停在键盘上,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向前倾了一下身子,睁大眼睛盯着灰色小人旁边的那三个字,人僵在那里,足足半分钟。是他!是他吧?可能是别的学校的,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校友录上与我重名就好几个呢,我这样想着,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要揭开谜底般的迫不及待的点开来。看到那个很熟悉又很陌生又很亲切的称呼,有种想哭的冲动。那一刻我确定是学长,那个称呼,是学长在学校时给我起的外号,也只有他才那么叫我。
恍若隔世的感觉,激动、欣喜过后,更多的依然是抱怨。当初即便不打电话,还有qq,可是直到某天qq也被莫名的黑掉,都未收到学长的只言片语。大四那年我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却始终没能够录入学长的最新号码,直到五年后看了纸条的内容。五行半的话,除了开场的称呼再也寻不到一个可以温暖,可以感动的词语。我又想要什么呢?这样问着自己,却也没有答案。学长留了电话,还有qq,qq号码依然是他原来的那个。我能不磕绊的说出的qq号码只有四个:我的两个,同寝死党的一个,另外一个就是学长的这个。本来加了学长的那个号码被黑后,我是可以用我另外一个号码再加他的,可能因为性格的倔强,亦或是肤浅的面子,内心断然否决。即便之后这样的想法偶尔强烈,转念便像犯错一般无半点儿残留。
我拿过一张便签纸记下了学长的手机号码,又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留言,然后双手拄着下巴,就那样的对着电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是六天后,也不是六个月后,而是近六年后才又联系,联系一个不用费力就可找到的朋友?
有心,即使天涯海角;无意,纵然近在咫尺。我不明白!

相遇(三)

  • Posted on 10月 16, 2009 at 00:01

学长本科时住的四公寓没变,我本科时住的五公寓也没变,两公寓前方的篮球场也依然旧貌,变的只是一拨接一拨的人。后来他毕业离校,我辗转着从五公寓到十五公寓,最后到七公寓直至硕士毕业。学长离开学校的时候,我也即将开始大四的生活,周围的同学,要考研的准备考研,要出国的准备出国,我在院办忙的不亦乐乎,甚至错过与学长道别,然后任其不知所踪。那个暑假我没回家,学院的保研名额还没下来,我在南极书城买了考研的资料,跟着同学一起早出晚归的在十一号楼二十一号楼里埋头苦读,脑子里有关学长的记忆逐渐寡淡,看上去像不曾相识一样。保送名单发布后,我安心的坐享其成,拣留出一本英文单词书,仍然很新的其他考研书籍都被我降价处理了。那时候寝室里鲜有人在,即便深夜,偶有人回来,洗漱,或是上个厕所,短暂的停留后又折回公寓的楼层自习室,等再有人回来,我和另外一个保送的室友已酣然入睡。日子轻松无聊且孤独的过着,偶尔会想起学长,想着寝室电话突然响起,可是直到我搬出五公寓,也没收到一通来自学长离开后的电话。后来的毕业实习﹑此起彼伏的散伙饭,生活又忙碌起来,我也又渐渐的忽略了对那一通电话的关注。

相遇(二)

  • Posted on 10月 15, 2009 at 00:01

我对车所知不多,三叉星我知道,是奔驰,第一眼看去酷而有派,混的不错嘛,我这样在心里嘀咕着。学长把箱子放进后备箱,顺手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合上后盖,把水递给我,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面朝着我,脸上挂着熟悉而又久违的笑:上来吧。在他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我立刻把水放在两座之间的杯架上,腾出手拢了拢头发,正了正身。学长上车的时候,我已自认有些淑女的坐定,努力故作轻松的朝他笑了笑。他双手握着方向盘,歪着脖儿看着我,也笑了。车子启动,学长目视前方,说:又不是受阅,靠着休息会儿,等下带你去个地方。我知道学长刚刚的一笑就已识破端倪,我再这么端下去一点儿意义都没,受累的只是自己,于是原形毕露的,双腿弯曲着放到坐上,身子侧向驾驶一边靠在座背上:哎,累死了。学长又是一笑,他的笑较之学生时依旧含蓄却更频繁。顿了一下,他说:头发剪了,感觉不一样了。我马上回应:嘿嘿,干练吧?他答:那倒还好,不过是显得有女人味了。我有点儿沾沾自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所幸他在开车,没注意到我无处安放的表情。还没等我答话,他又说:白了,也瘦了。我的身体离开靠背,声调提高:不是吧?我那会儿真有那么黑那么胖吗?他没答话,从车前镜里看了我一眼,又笑了。我又靠回去,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好像也是的!他这次居然哈哈着笑出了声,气氛也由此更加轻松。校友在一起,当然就是聊学校,聊老师,聊同学,我们不是一届,也非同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说学校。他提到的每个地方,都有很多关于这个所在的美好回忆。

回归预告

  • Posted on 10月 13, 2009 at 1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