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峰对我说话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着边际,有时候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蜡笔小新那个死小孩,我决定了,下辈子不要某峰做儿子了,精神摧残啊。
滨淑回来了,和我说话的时候绝口不提之前信誓旦旦答应的邀我和某峰吃饭这回事,对某峰,也总以工作忙为由打马虎眼,我想好了,既然滨淑忙,那就直接给钱,让我和某峰两个闲人去吃好了,当然,我们吃的时候,会让服务员加双碗筷的,以示滨淑与我们同在。
最近好无聊,好像粗去玩
某峰对我说话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着边际,有时候会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蜡笔小新那个死小孩,我决定了,下辈子不要某峰做儿子了,精神摧残啊。
滨淑回来了,和我说话的时候绝口不提之前信誓旦旦答应的邀我和某峰吃饭这回事,对某峰,也总以工作忙为由打马虎眼,我想好了,既然滨淑忙,那就直接给钱,让我和某峰两个闲人去吃好了,当然,我们吃的时候,会让服务员加双碗筷的,以示滨淑与我们同在。
最近好无聊,好像粗去玩
还有十天就可以拆线了,一年一道疤,好惊悚!去医院的路上脑子里幻想出各种悲惨场景,哭以及呜嗷喊叫,到了才意识到,这次只是去换药,不是又去缝针的,倒是旁边的那位姐,像极了之前的我,光听声音就够我满目狰狞的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强大,却又时常感觉弱小;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理性,却也常被感情所左右;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缜密,却做过很多不经大脑的事儿,之后叫苦连连。
很多时候想说出心里的不舍以及想念,但总觉得是你的即便什么也不说,终究会守在身边,说了然后守在身边,反而不够真诚。我总相信时间坚守着你的时光,也会让你忘记曾经拥有过的点滴。淡然,然后全身而退,至少不伤痕累累。
手机被我不经大脑的格式化后,很多都不见了,或许是好事,我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