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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言逆耳

  • Posted on 7月 29, 2009 at 11:49

最近不知道在干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把这日子给过了。
抽空跟公司说下,快把笔记本还给你们吧,换回我的台式机,每天上下班还得抱着这么个东西,太不方便了,太辛苦了,太不能随机支配我下班后的那段时间了,因为我要先安置好这爷,然后才能灵活机动的进行接下来的各种活动。
周末的时候去了九溪,没有想象中的好也没有无法接受的不好,一句话四个字:就那样吧。也许因为小时候见惯了这种山涧溪流,所以也没显得过度亢奋,整个过程都比较平和。吃饭的时候Zelman鄙视我不懂得欣赏风景,你看,我一大山出来的娃儿看到山山水水的还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那显得多假啊,再说了,不欢呼不雀跃不代表着不享受。Zelman又问我小时候上过树吗?我就显得相当不屑了,爬墙上树上房下河抓鱼捞虾,我都干过,基本跨界(大人们认为只有男孩子才做的事儿我都做过)全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退化了,如同我骑自行车的技能。
那天网上碰到lemon,互相不视,相互无语,他给我个笑脸,我给他个,他又给我个笑脸,我也又给他个,他还是给了我一个笑脸,我依然礼尚往来,他又发过一个笑脸,我绷不住了:神经错乱,有完没完了。Lemon哈哈了,说:我猜你这次会把持不住。
有天加班结束后,毛毛买了酒买了恐怖片的碟准备回家减压,路上的时候电话我,我俩西扯八扯着,毛聊着自己不如意的种种,我说着自己种种的不如意,后来不知道聊到什么,我说别带坏我这纯真的少女,毛非常的不乐意,说也就那个的字能听听。就像我说纯洁的时候,毛非得要批判:你要是纯洁全世界就没有不纯洁的了。而我只能更加阿Q的回敬:你看,我让全世界都美好了。哎,有时候越是朋友才越会提着你的脑袋让你面对无比惨烈的事实,连意淫的机会都不给,而自己还要自我安慰着: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外甥女回姥姥家过暑假了,大姐每天电话老妈,千万不要做饺子,防止超爱吃饺子的外甥女减肥事业前功尽弃,可是外甥女前一天才吃的饺子,第二天晚饭一边吃着姥姥做的饼一边可怜兮兮的说:姥姥,我想吃饺子了。你看俺娘又不是狼外婆,怎么忍心对这么可人儿的要求熟视无睹呢,大姐总是不顾事实的瞎指挥瞎遥控。我也想回家了……

到此为止

  • Posted on 7月 23, 2009 at 23:29

我不能改变自己,起码目前;也不勉强别人为我做出改变,所以,到此为止。

扭曲

  • Posted on 7月 22, 2009 at 17:09

出差的日子结束了,本来应该高兴才是的,一说“本来”就知道事实未必如此。我不明白也搞不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回来之前我跟毛讲:我很伤心。毛说:你伤个什么劲儿啊。按照毛的理解本来好的事情我却在往坏的方向努力,很扭曲!所以我是没有伤心的理由和权力的,我无语,打着哈哈道:配合下,表现一下柔弱!于是原本严肃而伤感的事情变得轻飘。

遇到不开心的事儿,常常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乌龟或者蜗牛,即便是貌似的安全,也足以让我从不安变得从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可能在经历思考,也可能一片空白,不管怎样都希望尽快回到自己能应付的状态。

搬家那天Zelman在我家里看了几集我之前下载的《我的名字叫顺溜》,看得饶有兴致。那天突然很兴奋的从qq上跳出来说:pplive这个你可以下载一个看电影还是不错的,有很多新电影,我的兄弟叫六顺,那上面都有的,不用下载。我很无奈的告诉她:顺溜。

上午看日全食了。昨天和妹妹说:明天有日全食哦。幺妹说:你们那是日全食,我们这是日偏食。优越感油然而生的。

周末去九溪乘凉散心,希望可以如我所预料的顺其自然的发生。

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

  • Posted on 7月 16, 2009 at 19:44

这个礼拜本来是我回杭州的日子,每天都翘首企盼着,终于熬到了周四,所以早晨一睁开眼就显得特别的兴奋,一点儿半夜失眠的迹象都没有。下楼吃饭的时候发现宾馆早餐的水果突然从一如既往的西瓜变成了火龙果,我就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更加笃定昨天hxd跟我讲的摩羯在09年的下半年会有好运这句话是非常靠谱的。

可是(我很怕可是的,可是还是出现了可是)我还没乐和够一上午呢,就被通知这个周末要继续加班,回杭州要暂时延延。我伤心而又绝望的默念着:杭州,我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顺便着又苦上心来,没周末没娱乐的出差日子经常连休息都不能保障,宾馆条件不好,隔音效果极差,晚上加班回来本想洗了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儿,可是头顶传来的欢快的打呼声让我完全的不能入睡,无奈换了另外一张床,哦,卖狗的,同样欢快的打呼声。就这样,伴随着隔壁房间的呼噜二重奏,我在床上辗转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

前两天我的房卡莫名奇妙的消失了。晚上打开房门,第二天起来准备出门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见房卡了,我非常的确信房卡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也确信晚上回来的时候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它就赫然的放在桌子上了,可是直到现在它也未出现,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显得很不安心,常常听见若隐若现的这样那样的声音,脑海里出现这样那样的场景。我的房卡也就这样诡异的消失了。

尽管这样,大家觉得我还是不够悲惨,或者是觉得我最近的生活有些枯燥,应该来点儿边角料调剂下。周末早晨7点多酣睡中的我被电话吵醒,话筒那边传来很专业的甜美声音:黄小姐您好,楼下前台有位先生找您。我正在那琢磨着是我下去还是让所谓的先生上来,电话那边的幺妹就忍不住窃笑了。昨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看康熙来了,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小姐您好,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我一听这声音立马回应:需要,我要各方面全方位的。那边的毛毛扯着嗓子:还真贪心啊,再说了你把我们这特殊服务理解歪了吧。我说:怎么着,卖艺不卖身?毛毛很不屑地说:醒醒吧,我们卖身不卖艺。接着电话两边的两个女人开始狂笑。

出差来到这边后,我的脾气变得更加的难以控制,敏感,多疑,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事儿都会成为我发火的源头,还好这样的状态不是对所有人。也许毛毛说的对,我对某种事情的破坏力太强了。而我自己既不清楚又不能控制这种破坏。人是复杂的动物,女人更加的复杂!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常常担心,担心不能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发生,可是很多就是这样,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工作也是,爱情也是!

发配的日子

  • Posted on 7月 9, 2009 at 19:32

这几天,感觉自己被丢在了荒岛上,如果真的是荒岛也好,没准就演绎出现实版《迷失》呢,问题是这半荒不荒的,就让人很闹心了。来这的第二天就狠后悔自己没多带些装备来,最起码该拿两个箱子的,一箱装穿的用的,一箱装吃的玩的。周末加班后没回宾馆,试图去发现点儿能够激活我兴奋点的东西,可这是啥么个鬼地方啊,于是悻悻的去了超市。酸奶除了蒙牛就是个不知名的牌子,生产日期也不是很乐观,想买,但终究没敢造次,这个地方有没有医院都不知道,万一因为一时嘴馋就这么挂了,是多么的不划算啊!保守的买了些雀巢咖啡,立顿绿茶红茶等。

本来以为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游玩下南京的,谁成想每天的上班下班加班,根本就没机会进城。现在才彻底悟到,出差就是古代的发配,现代的劳动改造啊。白天趁着去茶水间搞水的空档儿,站在客户大楼大厅的玻璃窗前往外望去,就会异常怀念杭州,晚上加班后回到宾馆,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诉说着我的悲惨遭遇,以此博取点儿同情做安慰,效果好的话再来一两个探监的,那就比较的圆满了,可是到头来都是点到为止,我这个遇人不淑的!

前段时间工作忙死,感情闲死的二妹,今天突然的很兴奋,我就纳闷了:你干嘛呢,乐成那样?二妹说了:交规98分,全场第一个交卷,特帅。哎,我还以为中了500万呢。二妹又说了:8月15号来南京参加一个什么乳业展。突然想起自己前两天喝酸奶未果的事情,于是看到曙光一般的问:那牛奶酸奶是不是随便喝啊?二妹很无奈:乳业展是和生产奶类有关的机器设备。就把一台台机器放那能起到效果吗?难道不给客户演示下怎么生产的?演示的话难道不需要原料什么的?不然的话也该弄些成品给客户啊?否则这展览也太呆板了吧?一连串的问题足以突显出我对这次乳业展的关注度了。二妹又说了,牛奶酸奶肯定有的是,不过她也没时间喝,设备进馆出馆的时候她得负责在场馆门口收钱,我一听有奶,就显得不那么着急上火了,然后提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那你站门口收钱,给我找把椅子,我坐你旁边喝酸奶,绝不打扰你。二妹很拽了:业外人士不让进。切,我可是资深人士,横跨业内外的。

小何回杭州了,我打算下个周末也回去了,再呆下去我就真的抑郁了!

黑夜来袭

  • Posted on 7月 4, 2009 at 00:51

早晨八点才起床,匆匆的洗漱着,心里七上八下着能不能按照和小何预定的时间到达车站,正在我身心都很忙碌的时候,小何同学电话我,说他也刚刚起来,我赶忙不失时机的商量:me可能要八点四十左右才能出门呢。小何很善解人意的丢给我一颗定心丸。于是,我就很心平气和神情自若的收拾了。
我很守时的八点四十拉着箱子出门,站在街边很久等不到车,期间不能自已的冲着某人发了火。最近变得暴躁易怒,任何微不足道甚至不相关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脾气发作的导火索,难怪Zelman说这个时候要尽量少接触我。
到了车站还没下出租车,小何就打来电话,刚好可以坐十分钟后发的车。本来小何要我快到的时候提前给他消息的,没成想出租车师傅很是善谈,从“你们学校放假了啊?”这么一个违背事实但不影响讨人欢喜的问题开始,足足说满一路。先是系列问句:打哪来啊?在这边安家了?有没有男朋友啊?接下来系列陈述句:女人结婚要趁早。男人大点儿没关系,女人就不行了。女人不能太要强。之后在后半截路上就一直在讲述他自己的家常里短了:当兵转业内退后自谋出路的自己,小他十岁超贤内助的娘子。浙大土木建筑系长得帅不善交际的儿子。总之就是这样,直到小何打来电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提前给他消息了。
坐在大巴上,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心情又高涨起来,就像早晨不曾发火一样。期间某人打来电话,我恢复生气的状态,说了一堆以假乱真的话,撂下电话,坐在旁边的小何夸奖我,太牛了,一点儿都不脸红。我说:我说真话才会脸红。
下了车,司机师傅就把我们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绝妙去处,在宾馆里匆匆吃了一碗泡面,气儿还没喘匀就开始工作了,娘的,我昏天暗地的日子就这样的开始了。晚上八点多回到宾馆,某人的远程慰问,丝毫不能减轻我内心的苦闷,倒有点儿雪上加霜的味道。这个时候看谁都周扒皮,看谁都黄世仁。

嘴动心动不行动

  • Posted on 7月 1, 2009 at 17:11

新的住所还是一片狼藉,大部分的衣服打着包,鞋子打着包,非必须用的化妆品也依然打包安放在角落里,以及其他尽可能不用的东西都还原封放着。每天一看见那张临窗、躺在上面拉开窗帘便可以看到星星的大床,即使再过于凌乱,内心仍旧会蔓延着一种踏实的心满意足的感觉。之前还有诸多的抱怨,短暂的时间里便投入了更多的喜爱。自认不是那种喜恶来得快去得快的人,或许是自己善于发现优点,发现不得不面对的现实的优点吧。

最近被问及的话题大多是:1、新家收拾的怎么样了?2、怎么样了?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疑问两个问题是不是重复了,其实二者并不是被包含与包含的关系。1我可以坦然的回答:还没收拾呢(事实也是如此)。2只有问和被问的人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泛泛的问题,就我目前的状况而言,再没有比这更具体的了。有的人要知结果,有的人要知细节,勉述其详的时候才发觉,这有点儿做梦似的。

中午的时候异常的想吃臊子面,想的很诡异,居然大热天的坐了五站地去了锅友推荐的老陕面馆,到那后又突然的想吃凉面,毅然决然的要了一份凉面,就像当初不是为了臊子面而是为了它来的一样。饭后在附近逛了逛,期间侯电话我,正赶上我的心情走势颇好,所以很心平气和的说了话。这两天情绪常常会莫名低落,然后又瞬间高涨,像正弦曲线,却不及正弦曲线来得有规律。找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经期反应。Zelman说,看来公司每个月给女员工一天假还是必要的。那可不呗,万一赶上抗不劳,非主观的和某个同事呛两句儿,多影响内部和谐啊!但是像我这样周期长,反应剧烈的,一天好像顶不了多大事儿。

回到公司的时候,大学同学小鱼跟我讲,博订婚了,明年年初完婚。前段时间大学死党小朱跟我讲,她11月份小孩就出生了,现在就等我的了。在我筹划着做干妈的日子里,大学的男生老大sjl某晚网上q我:领导,我买房了。一边替他高兴着,一边自我难过着,因为那几天正是我转战东南西北找房的日子。在我刚刚找到新的住所,并逐渐适应的时候,小鱼同学又告诉了我一个不属于她但同样很震撼的消息。我由惊讶到高兴,然后转为和小鱼一起同病相怜:看,就剩我们两个了。我很明白事理的叮嘱小鱼:拖得越久,就越难找到可以适婚的男人。嘴上这么说着,却仍旧钻牛脚尖儿般的冷淡的注视着爱情与婚姻,典型的嘴动心动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