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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 Posted on 3月 2, 2011 at 16:50

《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作者:扎西拉姆多多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 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 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 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相遇(七)

  • Posted on 11月 2, 2009 at 23:42

北方的冬天来得早,较之炎炎酷夏与漫漫严冬,那个城市的的秋天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就是在如此短暂的季节里,我和学长频繁的见着面。
世界上有那样很拧巴的一种人,对于陌生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迫切的想知道,想了解,可是一旦走近,要么觉得不真实,要么觉得其实就那么回事,不管是哪一种,对于“进一步”这三个字来说都是一种束缚——就像那对引号。然而对于学长,既非不真实,也非仅此而已。
那次在公寓门口与学长分开后,便很久没再见面,仍然只是在网上碰到才会聊聊。如同坐标平面上的一条水平线,突然的升起又突然的回落。学长间或着会q个“什么时候一起上自习”这样的问题,直到有一天我的答复从千篇一律的“哪天有时间的”换成“那就明天吧”,这个问题才被落实。实际上我的“哪天有时间的”隐含的意思是“好啊好啊”,如果接下来学长雷厉风行点儿“那就明天吧”,我肯定会贯彻执行,只是每次他都“好吧^_^”,见面的机会飘然而来,又飘然而去。
骨子里有那么一些些的懦弱,有些方面在不自觉的很刻意的保护着自己,认为冲上去可能就是头破血流,原地等待不管结果怎样都能全身而退。然而就在那天所谓的矜持被捆绑在灵魂的十字架上,我着着实实地尊重了一回内心的真实想法,可并没有忘记给自己的主动找了个说辞。想见面,任何的借口都能成为理由,而所有的理由看起来都像是一个借口,呵呵。
第二天在五食堂门口刚一见到学长,我就煞有介事地问“书借到了没?”,学长很得意的样子“哼哼,凭我!”,然后两个人笑了笑,鱼贯着进了食堂。
先是借选修课的书,然后借专业课的书(两个人的专业有些接近,课程有交集),临近期考占自习座位,用借书卡去图书馆代借书等等等等,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之后来好像见面都没什么理由的。总之,感觉那个秋天见面的时间快要连成一条实线了。

相遇(六)

  • Posted on 10月 21, 2009 at 01:13

同寝老大兼死党是寝室里面唯一一个见过学长的人。我和学长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四公寓和五公寓之间的那个篮球场。第一次见面不是去看电影,也不是去那时花开吃甜品,更不是去罗杰斯看演出,就是单纯的打打篮球。不是我俩单挑,正常群打,男女混合场。晚自习后,回了寝室,换了衣服,老大我俩一块下去,学长和他的室友已经在预先约好的场地上开始热身了。人不多,而且戴眼镜的就学长一人,所以没费周折的就锁定了目标。学长高高的个子,很魁梧,穿着白色T运动短裤,戴着白色的护腕。初次见面我对学长印象最深的,不是他的长相,不是他的穿着,也不是他的球技,而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皂的味道。熟识之后我曾问过学长都用什么牌子的香皂,学长说他一直都用而且只用舒肤佳,难怪每次见面那味道都差不多,我还一度把这归结为自己嗅觉不灵光,原来是他自己执着或者说是偏执。我已想不起来打球时的具体情境,好像就是左一个人投篮右一个人投篮的。过程中大家说没说话,说了什么,一想还真是件让人伤脑筋的事儿。反正最后就是老大回了寝室,学长的室友连带着篮球也消失不见,我跟着学长去了大操场。

操场的四周是一级一级的水泥台阶,借着灯光隔三叉五的就能看见一对一对亲密的情侣,我和学长插在其中感觉很生愣,幸好灯光不怎么通透,浑水摸鱼也不至于尴尬。因为和学长站的太近,难免会被察觉一二,所以干脆把目光投放到操场里面,有道是眼不见为净。

操场上有跑步的,有绕着跑道走圈儿的,边走还边伸胳膊踢腿的,中间的空地上,有跳绳的,有踢球的,有练团体舞的,还有很牛掰的在打羽毛球的,眼神儿真好!我跟学长讲,学长笑了,不置可否。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不知怎么回事儿,坐下来比站着自然多了,神经不那么崩了,话题也没那么生了,不再单单说些投篮还算准了,多锻炼了,运动挺好的之类的,开始聊喜欢的选修课,习惯去哪上自习,哪个食堂的菜好吃,最后七转八转的聊起了家乡,家,甚至家庭成员,俩人没话找话的在那顺杆闲聊,一个不留神原本热闹的操场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

学长送我到寝室楼下的时候阿姨刚好要锁楼门,急匆匆的也没说声谢谢就闪进了楼里。后来学长讲,他当时认为我是厌烦他的,所以才表现的避之不及。我坚信学长在开玩笑,当时的情况傻子都看得出,厌烦的话还会聊到关楼门,谁家的孩子这么容忍这么有礼貌?

相遇(五)

  • Posted on 10月 19, 2009 at 00:01

我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只是在qq上给学长发了一条好友申请,于是顺理成章的联系上。也许因为久别的生疏,亦或是内心的不满,我极尽的客套显然让学长有些语塞。他要了我的电话,然后打给我,临了还加了句:存起来吧。我纳罕,好像内心的秘密被窥破一般,突然觉得自己很小家子气。
我依然避免着关于学长杳无音信的话题,尽量的表现出毫不在意。他也没有在电话里或者是网络上提起过,给人的感觉就像我们不曾失去联系一样。我不确定有一天自己会以怎样的一种心情面对学长,但是目前,我已逐渐释怀。
见面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们上网聊天,传递简讯,偶打电话。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好像也没因为彼此的出现有多么的不同,倒是不必担心无聊的时候要去想该做点儿什么了,也许在他那我也是这样的存在吧。与他聊天是快乐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们很快的恢复熟络,也许因为没有面对面,彼此的印象都还停留在过去。自兀自的把对方搁在一个自己臆想的未曾改变的位置,然后在多年以后依然故我的闲聊着。我流水着自己本科毕业后继续读研,然后工作。硕士的生活散漫而无趣,工作后也没可提的骄傲之举,日子变得物质,于是尽可能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学长总是在问我怎样怎样,很少主动谈及自己,我也尽量不问。
当我兴奋地提及我们老大已经结婚,而且好像正在孕育宝宝时,他问:那你呢,还不抓紧,在等什么?我笑说:等着我的至尊宝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啊!学长笑了,然后电话两端突然无声,气氛瞬间凝固,稍后,学长低沉着语气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啊?我自语般的喃喃:想说你自然会说。
学长似乎没有听见:恩?怎么?我愣了下,嘻哈着回道:还用问啊,不是心理障碍就是心理变态。学长用很板正的语气:又没正形?!我马上表现得一本正经:好吧,那你为什么呢?学长无奈地说:应付,改天告诉你吧!一来一往和在学校时的逗哏如出一辙。
之后,我继续和他聊着我大学寝室里除了我他唯一见过的一个人——我的老大死党。

相遇(四)

  • Posted on 10月 17, 2009 at 15:02

与学长的再次重逢,缘于一张小纸条。有天登录Chinaren,刚进到个人空间,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后页面右下角弹出一个新消息的提示窗口。我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双手顿时停在键盘上,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向前倾了一下身子,睁大眼睛盯着灰色小人旁边的那三个字,人僵在那里,足足半分钟。是他!是他吧?可能是别的学校的,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校友录上与我重名就好几个呢,我这样想着,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要揭开谜底般的迫不及待的点开来。看到那个很熟悉又很陌生又很亲切的称呼,有种想哭的冲动。那一刻我确定是学长,那个称呼,是学长在学校时给我起的外号,也只有他才那么叫我。
恍若隔世的感觉,激动、欣喜过后,更多的依然是抱怨。当初即便不打电话,还有qq,可是直到某天qq也被莫名的黑掉,都未收到学长的只言片语。大四那年我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却始终没能够录入学长的最新号码,直到五年后看了纸条的内容。五行半的话,除了开场的称呼再也寻不到一个可以温暖,可以感动的词语。我又想要什么呢?这样问着自己,却也没有答案。学长留了电话,还有qq,qq号码依然是他原来的那个。我能不磕绊的说出的qq号码只有四个:我的两个,同寝死党的一个,另外一个就是学长的这个。本来加了学长的那个号码被黑后,我是可以用我另外一个号码再加他的,可能因为性格的倔强,亦或是肤浅的面子,内心断然否决。即便之后这样的想法偶尔强烈,转念便像犯错一般无半点儿残留。
我拿过一张便签纸记下了学长的手机号码,又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留言,然后双手拄着下巴,就那样的对着电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是六天后,也不是六个月后,而是近六年后才又联系,联系一个不用费力就可找到的朋友?
有心,即使天涯海角;无意,纵然近在咫尺。我不明白!

相遇(三)

  • Posted on 10月 16, 2009 at 00:01

学长本科时住的四公寓没变,我本科时住的五公寓也没变,两公寓前方的篮球场也依然旧貌,变的只是一拨接一拨的人。后来他毕业离校,我辗转着从五公寓到十五公寓,最后到七公寓直至硕士毕业。学长离开学校的时候,我也即将开始大四的生活,周围的同学,要考研的准备考研,要出国的准备出国,我在院办忙的不亦乐乎,甚至错过与学长道别,然后任其不知所踪。那个暑假我没回家,学院的保研名额还没下来,我在南极书城买了考研的资料,跟着同学一起早出晚归的在十一号楼二十一号楼里埋头苦读,脑子里有关学长的记忆逐渐寡淡,看上去像不曾相识一样。保送名单发布后,我安心的坐享其成,拣留出一本英文单词书,仍然很新的其他考研书籍都被我降价处理了。那时候寝室里鲜有人在,即便深夜,偶有人回来,洗漱,或是上个厕所,短暂的停留后又折回公寓的楼层自习室,等再有人回来,我和另外一个保送的室友已酣然入睡。日子轻松无聊且孤独的过着,偶尔会想起学长,想着寝室电话突然响起,可是直到我搬出五公寓,也没收到一通来自学长离开后的电话。后来的毕业实习﹑此起彼伏的散伙饭,生活又忙碌起来,我也又渐渐的忽略了对那一通电话的关注。

相遇(二)

  • Posted on 10月 15, 2009 at 00:01

我对车所知不多,三叉星我知道,是奔驰,第一眼看去酷而有派,混的不错嘛,我这样在心里嘀咕着。学长把箱子放进后备箱,顺手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合上后盖,把水递给我,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面朝着我,脸上挂着熟悉而又久违的笑:上来吧。在他关上车门的一刹那,我立刻把水放在两座之间的杯架上,腾出手拢了拢头发,正了正身。学长上车的时候,我已自认有些淑女的坐定,努力故作轻松的朝他笑了笑。他双手握着方向盘,歪着脖儿看着我,也笑了。车子启动,学长目视前方,说:又不是受阅,靠着休息会儿,等下带你去个地方。我知道学长刚刚的一笑就已识破端倪,我再这么端下去一点儿意义都没,受累的只是自己,于是原形毕露的,双腿弯曲着放到坐上,身子侧向驾驶一边靠在座背上:哎,累死了。学长又是一笑,他的笑较之学生时依旧含蓄却更频繁。顿了一下,他说:头发剪了,感觉不一样了。我马上回应:嘿嘿,干练吧?他答:那倒还好,不过是显得有女人味了。我有点儿沾沾自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所幸他在开车,没注意到我无处安放的表情。还没等我答话,他又说:白了,也瘦了。我的身体离开靠背,声调提高:不是吧?我那会儿真有那么黑那么胖吗?他没答话,从车前镜里看了我一眼,又笑了。我又靠回去,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好像也是的!他这次居然哈哈着笑出了声,气氛也由此更加轻松。校友在一起,当然就是聊学校,聊老师,聊同学,我们不是一届,也非同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说学校。他提到的每个地方,都有很多关于这个所在的美好回忆。

相遇(一)

  • Posted on 10月 8, 2009 at 17:24

坐在车上,一只手拄着下巴,头扭向窗子一边,宛若在看外面的风景,以此来善意的拒绝旁坐男子无休止的话题。开始的交谈变成偶尔的回应,随着目的地的临近,心越发的不安,我已完全不知对方在云云什么。拖着旅行箱从车站出来,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一路上都在有意无意的想着怎样开场,可最后也没有一个可以安心的答案。拥抱吗?握手吗?或者只是笑笑说句你好?由于过度紧张,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甚至打了一个冷颤,脚步短暂的停顿后,任电话在包里叫着,继续拖着箱子往一个看似出口的地方走。不敢环顾,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可及的范围。有一刻觉得自己真是好笑:希望被他在人群中找到?那么何必躲闪;不希望在人群中找到他?那么何必观望,又何必前往。无暇顾及介绍旅馆的,推荐景点的热情的人们,努力坚定着步伐,刻意伪装成一个驾轻旧熟的旅者,只是不要被人,准确的说是被某个人看出,我是怀着矛盾的心情等待相遇的那个人。手机的铃声由语音变成短信,边走边从随身的斜挎包里掏出电话:出来了吗?我在出站口的右手边,粉T,蓝色牛仔裤,应该好认的。始终不愿提供给对方任何可以在人群中找出我的线索,除了与大学时有所区别的短发。我停下来,转身对着出站口,开始找寻粉色的目标。应该是为了更快的被认出才选择了这么惹眼的颜色吧,这样想着,不禁哑然失笑。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我猜肯定是他打的,拿起来就那样的看着它响,犹豫着要不要接,接的话说什么呢?手机倔强而又示威般的响着,人愣在那不知所措。突然一团粉粉的出现在视线里,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的面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只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我马上按掉电话,看着对方的脸:你刚说什么?对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笑了笑:某某?!变得认不出了,我是某某某,不认识学长了?我知道到自己刚刚慌乱的举止被对方注意到了,不免尴尬,但仍然努力笑了下,故作轻松的回道:怎么会,恩……虽然模样有点儿变,但舒肤佳的味道一如既往啊。学长笑了:恩?带警犬来的吗?说着还假装左右看了看。气氛由此变得轻松。学长接过我的旅行箱:我的车在那边,边走边聊。我跟在后面,边回应着累不累?想吃什么?边打量着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

迟到的物语

  • Posted on 8月 11, 2008 at 19:31

毛说这半年来我变得太多。
很多事情的发生我都没能预料,看似毫无征兆的发生,其实是有因果的,只是像我这样生活不积极的人在模糊自己的视线罢了,尽量把自己的判断能力和洞察能力降到最低,主观的认为,这样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般的变得简单,人因此也就能够快乐。其实,不是这样的。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去想,这样去做,这样的或喜或悲。
一个岁近三十的女人,高举生活远远高于工作的旗帜,在人生的路上不知深浅的像个傻瓜一样奔跑着。回头看看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就那么回事吧,但是我真想回到小时候,lemon说有这样想法的人是在逃避责任,责任俩字儿从他嘴里冒出来觉得搞笑也很震惊,我不得不再次审视下自己的认知能力。
当你想驾驭一个人,或者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想驾驭你自己,那么你的想法就脱胎换骨了,而你要么天堂,要么地狱。这是我能给毛的唯一解释。
这是情人节加立秋那天的话语,可是我没有发,我不想一开始就把这个秋天定格为忧伤。

心在奔波

  • Posted on 8月 9, 2007 at 13:11

好的开始未必有好的结果,坏的开始结果往往会更糟。不知道是我很钟情这句话,还是这句话超中意我,反正就是彼此缠绵了。
想忽略甚至忘记过去七八天昏天黑地的日子,可是生活怎能没有主角,经历是我的,我觉得我该珍惜,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
每天下班后就一个地方挨一个地方的看房子,奔走在杭州的各个小区,我以为自己可以,可以孤独一人来到陌生的杭州,生活的很好,工作的很好,然而现在很怀疑是否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很想坚强乐观的生活,可是生活往往不能如我所愿。阿Q精神在我身上慢慢的失去作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无果的夜,我彻底崩溃,在行人渐渐稀少的街道上,泪水肆无忌惮的狂流,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
哭过之后,就想睡,然后不要醒来,可是我却找不到一张属于自己的床。白天工作,晚上找房,人和心都在奔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