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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那斯

  • Posted on 9月 13, 2007 at 21:49

日志好久没有更新了,如果不是我的记忆力超好,那么在我有生之年的这几天无疑是一片空白。暮年之时坐在藤椅上一页一页翻看着我的人生,突然一张白纸……让一位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老人凭空回忆过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本来毛毛安排上周五晚上我到达上海后我们就直接去酒吧的,但由于本人被临时增加了一个小小的又无法推脱的夜场,不得已放了毛毛的鸽子。凌晨四点多,我诚恳的邀请毛毛到上海站一叙,并决定莅临她的寒舍,回去的路上,毛毛一个劲的埋怨,由于我的不靠谱,在毛毛的朋友们离开酒吧后,她不得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等待我的召唤,期间要应付两个外国佬的套瓷,还要忍受若干男人异样的目光。一个女人,在酒吧,只喝酒,不跳舞,独坐两个多小时,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等生意。可怜的毛儿!
outlets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担负得起的不入眼,入眼的又担负不起,最终满足的只是口腹之欲,心里颇为不爽。和毛一头扎进化妆品店以后,内心的压抑才得以释放,败了安娜苏的香水,指甲油,睫毛膏以及化妆包等东西,从化妆品店出来,哇噻,天气是多么的晴朗,空气是多么的清新。
毛捡了二十元钱,然后就都买了彩票,作为朋友我衷心的希望毛每张都能中奖,同时我也衷心的希望毛能明白见一面分一半的道理。
毛说好久没有吃鸡公煲了,然后我俩就去吃了个脑满肠肥。
只顾着吃喝玩乐了,没能买到上海到杭州的火车票,没有办法只能坐汽车回来。开始车上只有三个人,临开车的时候又上来一个人,拿着票问我,我是几号座,二号座在什么位置,我答:我是一号座,扭过头继续说:这是二号座,不过你现在可以随便坐,就这几个人。然后他就坐在了过道另一侧座位上,估计是三号座。这个男人从一上车就巨不认生的,一直喋喋不休,我挑着听了一些,知道他是个从日本海龟的博士,来杭州某学校任教。估计在日本的又一个抗战八年,让他迫切的需要交流吧。但我实在是晕车晕的厉害,最终变成他自顾自的唱独角戏。
当我手机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杭州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电话是小范打来的,告诉我我的东西已经寄出来了,他在那边准确无误的复述着我的地址,很难想象是个已经喝醉的人。临挂电话的时候,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我,顿了一下说:每次我一喝酒,就特别想你。心突然一颤,这个年龄的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会为一点点的亲切而感动。喝醉酒想一个人就像做梦偶尔会梦到一个人一样,酒醒后梦醒来,残存的只是碎片,吃个早餐,或者上趟厕所,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告诉他:喝点儿醒酒的东西,酒醒了就不会去想不该想的人了。
十一快到了,毛得准备结婚的东西了,我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她讲让我帮她洞房,这个女人的嘴从来就不把门,古人云:朋友夫不可欺,这还不懂!
在和毛缅怀过去的时候,她说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办很多男生有事没事的就找我去问问题,其实问问题只是借口。我很不能理解,那时候我的EQ怎么那么低呢,也许现在也没有什么长进吧。要知道我那基本完美的高中生活,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谈场恋爱。毛的话让我一下子感觉超好,可是我的另外一个高中女同学,号称慧明师太的,那天告诉我,一想起我,就想起我拿着饭盒子去食堂买饭的样子,我真是不记得,也没法儿记得我那时为解决温饱问题奔波的样子,早知道我会左手托着饭盒子,右手拿面小镜子,这样,在多年以后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有些主动权。
昨晚下班后,我琢磨着是去逛街,还是坐在位子上改几个BUG,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关电脑,去逛街,因为如果不去逛街的话,今天早晨起来我就没衣服穿了。逛街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硕大的东西在路边解决内急,真是扫兴,要知道这种状况在小猫小狗身上都不多见了,我本想假装没看见悄声走过去的,可是这个变态的东西爽了之后精神大好,居然冲着我吹口哨,NND,我手里怎么就没把剪刀呢。

与情色无关

  • Posted on 9月 12, 2007 at 13:09

日志好久没有更新了,如果不是我的记忆力超好,那么在我有生之年的这几天无疑是一片空白。暮年之时坐在藤椅上一页一页翻看着我的人生,突然一张白纸……让一位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老人凭空回忆过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本来毛毛安排上周五晚上我到达上海后我们就直接去酒吧的,但由于本人被临时增加了一个小小的又无法推脱的夜场,不得已放了毛毛的鸽子。凌晨四点多,我诚恳的邀请毛毛到上海站一叙,并决定莅临她的寒舍,回去的路上,毛毛一个劲的埋怨,由于我的不靠谱,在毛毛的朋友们离开酒吧后,她不得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等待我的召唤,期间要应付两个外国佬的套瓷,还要忍受若干男人异样的目光。一个女人,在酒吧,只喝酒,不跳舞,独坐两个多小时,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等生意。可怜的毛儿!
outlets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担负得起的不入眼,入眼的又担负不起,最终满足的只是口腹之欲,心里颇为不爽。和毛一头扎进化妆品店以后,内心的压抑才得以释放,败了安娜苏的香水,指甲油,睫毛膏以及化妆包等东西,从化妆品店出来,哇噻,天气是多么的晴朗,空气是多么的清新。
毛捡了二十元钱,然后就都买了彩票,作为朋友我衷心的希望毛每张都能中奖,同时我也衷心的希望毛能明白见一面分一半的道理。
毛说好久没有吃鸡公煲了,然后我俩就去吃了个脑满肠肥。
只顾着吃喝玩乐了,没能买到上海到杭州的火车票,没有办法只能坐汽车回来。开始车上只有三个人,临开车的时候又上来一个人,拿着票问我,我是几号座,二号座在什么位置,我答:我是一号座,扭过头继续说:这是二号座,不过你现在可以随便坐,就这几个人。然后他就坐在了过道另一侧座位上,估计是三号座。这个男人从一上车就巨不认生的,一直喋喋不休,我挑着听了一些,知道他是个从日本海龟的博士,来杭州某学校任教。估计在日本的又一个抗战八年,让他迫切的需要交流吧。但我实在是晕车晕的厉害,最终变成他自顾自的唱独角戏。
当我手机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杭州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电话是小范打来的,告诉我我的东西已经寄出来了,他在那边准确无误的复述着我的地址,很难想象是个已经喝醉的人。临挂电话的时候,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我,顿了一下说:每次我一喝酒,就特别想你。心突然一颤,这个年龄的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会为一点点的亲切而感动。喝醉酒想一个人就像做梦偶尔会梦到一个人一样,酒醒后梦醒来,残存的只是碎片,吃个早餐,或者上趟厕所,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告诉他:喝点儿醒酒的东西,酒醒了就不会去想不该想的人了。
十一快到了,毛得准备结婚的东西了,我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她讲让我帮她洞房,这个女人的嘴从来就不把门,古人云:朋友夫不可欺,这还不懂!
在和毛缅怀过去的时候,她说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办很多男生有事没事的就找我去问问题,其实问问题只是借口。我很不能理解,那时候我的EQ怎么那么低呢,也许现在也没有什么长进吧。要知道我那基本完美的高中生活,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谈场恋爱。毛的话让我一下子感觉超好,可是我的另外一个高中女同学,号称慧明师太的,那天告诉我,一想起我,就想起我拿着饭盒子去食堂买饭的样子,我真是不记得,也没法儿记得我那时为解决温饱问题奔波的样子,早知道我会左手托着饭盒子,右手拿面小镜子,这样,在多年以后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有些主动权。
昨晚下班后,我琢磨着是去逛街,还是坐在位子上改几个BUG,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关电脑,去逛街,因为如果不去逛街的话,今天早晨起来我就没衣服穿了。逛街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硕大的东西在路边解决内急,真是扫兴,要知道这种状况在小猫小狗身上都不多见了,我本想假装没看见悄声走过去的,可是这个变态的东西爽了之后精神大好,居然冲着我吹口哨,NND,我手里怎么就没把剪刀呢。

有破锅破盆的修没?

  • Posted on 9月 6, 2007 at 19:17

从来都觉得自己个头儿不高,即使嘴皮子上不肯承认,心里还是严重地接受这一现实的。自从老徐在博客上公布自己长高的秘密,我就开始了早晚的撑巴运动,梦想着有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哇赛,一米六五了,其实我所认为的理想身高是一米六七,但是目标定太高有压力,思前想后就把我的理想打折了。梦想终究没有实现,我不属于慢热型的人,就像不能容忍减肥半年才减七斤一样,于是我停掉了撑巴,这样也好,省得每次我为女人的高尚事业努力奋斗时,有人就把痉挛和抽筋这样的词汇狠命的往我身上撇。
我从我爸妈,到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甚至更久远一点儿,一辈辈的往上细数,发现基因的影响真的挺大,基因突变的概率也不高,于是,我就认命了。大学期间排排队的时候,我总能排在差不多中间的位置,这个身高也算是标准了吧,尽管我们班的女生也就是7个。其实想长高的愿望并不那么单纯,高了的话表面积自然增大,那么即使稍微肥一点儿也无所谓,就那点肉东贴补一块,西贴补一块,外观上基本看不出来。这样再吃甜食和冰激凌什么的也不会那么限制级了。
自从来到杭州,越来越觉得自己高了,周围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语言上给了我莫大的信心,然后我就不再考虑增高的事情了,麻烦的是还得减肥。但是这并不减弱我对美食的兴趣,准确地讲是制造美食的兴趣,前提是给我一个宽敞而干净的工作空间。总是觉得别人做的东西都很简单,而我又常常把东西做的变味又走样,这显的缺少锻炼,我的实习机会从小就被大姐二姐剥夺了,遗憾的是我那个时候还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认定自己在美食方面是大器晚成的。
电饭锅版的蛋糕我做的还是不错的,别人不论,起码我的大外甥女是这么认为的,尽管她没口头向我证明过,但是每次做,她都会吃掉已经吃掉的大部分,语言是矮子,行动是巨人,看,我外甥女把这句名言演绎的多好。老妈、二姐和幺妹认为是小孩子对新鲜事物天生的好奇,所以外甥女才会那么捧场。明显的藐视外甥女
明辨是非的能力。对了,我的寿司做的也不错,各种改良版的,童童还不信,不被人信任的人往往不信任人,我是这么认为滴。我该和他赌一把,稳赚点儿外快,超级想挣钱。
电脑桌面最近全是房间的图片,锋华组长问我是不是想买房了,完全的勿庸置疑,可是心有余力不足,我想这也不是个案。什么时候工资能像房价一样,一路的飙升就好了,可惜社会主义的老板都成了资本家,比根正苗红的资本家还要守财奴,让我连逛街都不能随心所欲的。这周我又成功的搬了一次家,严格来讲是从一个驿站到另外一个驿站,我布置房间的天份一次又一次地得到验证,搬家都不显得那么无趣了。有人说我就像走街串巷,扯着脖子喊:有破锅破碗儿的修没?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妞儿去干那活吗?我可是从艺术家的角度去让房子焕然一新的。
上周没做的事情,这个周末终于可以完成了,me要去上海happy了。小猪常常说什么事情想三遍以上,括弧,包括三遍,再括弧,那么就有绝对的理由去做了,简直太正确了,下班后我去把那条新款的裤子买下了,虽然划卡感觉不是在花自己的钱,但是看到单子上面的数字,心还是跳的有点儿快,然后就没有在继续想其他的事情,我发现我最近很多事情一旦去想,必定大于三不止。
中午从家里去公司,边走边收拾我的打火机,虽然不是什么zippo,但终究陪我度过了整个夏天,还发了光,发了热的,所以我决定一定要修好。这时候过来一辆车,我拿眼角一瞥,有点儿像刘青云,难道刘青云来这拍戏了……继续修我的打火机。

环形路上单行道

  • Posted on 9月 2, 2007 at 12:51

没有去成上海,于是昨天约了wp一起逛街,我的业余生活太单调,单调的只剩下逛街了,我甚至期待一些意外发生,然后给黯然的日子多点光彩。wp跟我讲买房子的种种苦衷,聆听着,暗自庆幸着。一旦触及婚姻,房子问题不可避免,本来就不相信爱情,更谈不着婚姻。我是自私的,自私的不愿意承担两个人共同的责任,而我又不忍心看着一个人负担起那么多,于是情愿拿着单身恣意。

很多梦想停在某处,而我只能回首,遥遥相望,从常常到偶尔。或许时隔多年,再回首时,那些梦想已经不会在我的视线里出现,想到这,心就会隐隐的痛。生活原本就是环形路上的单行道,耳边常常响起那句:世钧,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儿时的很多东西让我很留恋,幸福的单纯而又明快。怀念过去不是变老的标志,或许只因常常。留恋过去是因对现状的不满,而我的留恋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想要爸爸妈妈变年轻,想要姐妹和自己变小……想到不可实现,便觉得伤感,不自觉地流泪。恐惧人生路上的步履匆匆,感觉像在朝着坟墓急行,很多时候我是迷失的,甚至生活的意义谓何也很困惑,喜欢思考却又害怕迷失,于是变得无助。

昨天晚上,一好友跟我讲我们的一个高中同学因为车祸不在了,意外是不期的,也不知道会被谁遇上,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无情选中,我自私的祈祷着:如果不可避免,就让可怜的命运降临在别人身上吧,即使是一个好人,也不要是我所认识的。同学的音容笑貌渐渐明晰,与他有关的高中生活的种种,像一个个不连贯的片断,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不想去想,偏偏记忆如此深刻。

想回家了……

不靠谱的靠边站

  • Posted on 8月 31, 2007 at 00:00

本来决定这个周末去上海过的,毛向我隆重推荐的Club BonBon,已经在我心里上窜下跳了近一周,可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的计划彻底打乱,就像正蹦的欢实,音乐却戛然而止一样难受。还有游乐场,从周一就开始计划玩什么游戏,甚至放弃了免费cs和漂流的机会,甚至为了能够在BonBon尽兴,还专门买了一双新的ad和一件小t,谁承想……
如今不靠谱的人越来越多,让我这么一个很讲原则的人都没法儿再靠谱了。对于换房子我已经变得麻木,觉得这就是三下五除二的事儿,不过还是会花一小点儿的时间产生很多想法,想买彩票,想炒股,想买基金,想有一幢自己的房子,想钱想疯了,精神恍惚了,发现天上开始掉欧元了,思绪就如脱缰的马。然而,现实是我必须急刹车,开始找房。突然想起电视剧《孽债》的主题曲:上海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家。
小同事在qq上狂叫,以江湖前辈的口吻告诉我,上街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要和陌生人讲话,这可怎么个活法儿,嘴上应承着,心里还是不能接受,坏人怎么会都让我碰上尼,即使碰上了,也自认倒霉了,搜狐blog上常常出现一句话: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此言一点儿不差矣。

童童很不负责任的吹嘘自己是厨师,那我还是特级厨师呢,于是他就主观的认为该我掌勺,他打下手,其实,这种认识是很不正确的,我觉得他肯定没有看过中央二台的《美味中国》,忙乎的全是厨师,特级厨师全坐在那等者吃。对了,那位叫高炳义的,好像是厨师协会的会长,我很喜欢,准确地讲是很欣赏,点评的一阵见血,头头是道,就像我欣赏周岭一样,虽然在红楼梦中人的最后他的表现不是让我很满意,但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欣赏他。扯远了,不过主题就是教育童童,特级厨师基本不下厨,连坐着指挥都不用,只是别人做好了,端上来,吃吃,尝尝,说说而已。
小白这个周末回来报销,扯谎说要和公司的人出去玩,我甚至产生取消上海行程的念头,亏得我那么信任他,太对不起我了。

虽然上海之行很有可能要延期,但是没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放弃希望。

我的另外一个空间又进不去了,报的错误居然是
站点被关闭
原因:上传政治,色情,非法等不良内容
奶奶婆的,这样的大帽子都敢扣,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总发生的:大檐帽儿逮了良家妇女,严刑拷打非得说人家卖淫。窦娥啊!六月飞雪是不可能了,马上就九月份了,那就给我下点儿人民币吧。
越狱第三季出来了,还没看,据传剧中米帅是个gay,不敢想象。
最近娱乐消息看的不是很及时,八卦的时候心里挺没底,就怕津津乐道的早已作古,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八卦的热情。
睡觉了,没准明天就得去上海过夜了……

不想吃,不想喝,只想有个自己的窝

  • Posted on 8月 28, 2007 at 17:35

突然想起王菲的一首歌,又见炊烟,刚刚稳定下来,又要开始找房,这日子混的
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中500万,然后马上去买套房子,能中吗?不能,所以继续找房子

来去一阵风

  • Posted on 8月 27, 2007 at 17:50

毛毛来杭州感觉风一样,周五晚上我们在城站胜利会师,本打算直奔我的老巢的,可是毛总拿没组织性说事儿,然后就很有组织性纪律性的和她的一竿同事们去了酒吧。毛的同事ga长得很快男,脑子里浮想着ga站在快乐男声的舞台上,台下毛和她的同事们激动而又声嘶力竭地呐喊着:ga,我们永远支持你,你是最棒的!毛很骄傲的跟我讲:你觉得ga的声音像不像何炅?然后我就很想马上再听下ga说话,好回答毛的这个问题。然后毛又自问自答的说:他的声音特像何炅,好多人都这么说,而且刚进酒吧没多久,酒保就加入了这好多人的行列。卖狗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亏得我那么崇拜何炅。
芝华士兑红茶,一点儿也不好喝,当时就想拿瓶红茶直接解解渴。其实兑绿茶会比较合我的胃口,很清香。由于去的比较晚,泱泱九人上了三楼,与一楼的气氛相比,三楼着实的冷清,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居高临下的看楼下很high和貌似很high的男人和女人。
毛的另外一个男同事,钢管舞跳得真有创意,我头一次看到把钢管舞跳得如此火爆的人,起初我还以为他是个很安静,很内向的男人尼。难怪毛说他属于闷骚型,真是有够闷骚的。几个人下楼也群魔乱舞了一把,然后大汗淋漓的退场。蹦迪真是一个绝好的减肥方法。穿着高跟鞋居然没闪了我的老腰,于是我更加坚信自己还很年轻,麻烦以后要谆谆教诲自家孩子,见了我的面,要叫姐姐,不要叫阿姨,否则的话:我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回到楼上,开始摇色子,玩游戏,我在不知道游戏规则情况下,摇了,输了,然后就喝了。虽然ga又专门讲解了一下,但我还是不明白,于是我又问毛,然后毛说了一句让我很崩溃的话:我也不知道。枉费我那么信任她。真怀疑懂得游戏规则的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在又喝了半杯酒以后,我成功摇出两次七,然后我一而再的宣布加酒,心想:这下让你们中的某个人一次喝个够吧。不承想又摇回来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我摇了一个九,于是,我把整杯的酒都灌进肚里。
在他们二次去high的时候,我不得不在楼上观望,真怕自己瘫下。楼上还留着一个闷骚的男人,好像是困了。
玩到将近凌晨三点毛的同事们回了酒店,我、毛还有毛的表妹,我们三个年龄层次不等的女人还有一中年男人奔驰在杭州的马路上,注:唯一的雄性动物是的士司机。到达目的地,随便的洗漱了一下,三个女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这让我想起初中时候睡的大通铺。毛的表妹很快就睡着了,我和毛很兴奋的将高中同学缅怀一遍,缅怀不到的,希望不要介意,有机会我们会补全的。
起床后吃了早饭,先去逛衣服店,接着去逛超市,腿跑酸了就到楼下的一家蛋糕店,蛋糕店是新开的,门口的服务生在发免费品尝的蛋糕,毛的表妹一个劲的夸赞可颂坊的老板真实诚,因为吃完品尝的蛋糕后,我们已经吃不下自己点的魔杖三明治了,不得不打包带回家。在买了单拍屁股走人的时候,我们一撒嘛,发现刚刚下肚的,除了毛的咖啡,其他一律是免费的,MGD!
下午一点左右,毛和毛的表妹赶往西站,准备赴临安Happy。
记得毛跟我说过她喜欢安静,不喜欢那种热闹的地方,真是一个大骗子!
毛建议我写写房产文案,我觉得可行,即使这方面不行,历练历练,成为龙嫂第二也说不定,我很期待!

泛起心头波澜的那块石子虽然还在心中,表面却已安静,然后我就很不能接受这种改变,于是邀来wp,小坐一会儿,就去她那里看电视剧《大和拜金女》,趁着人家老公不在,我就登堂入室了,呵呵!

电视剧真不赖,虽然女人看了会让男人受不了,男人看了自己受不了,但是我还是非常真诚的建议男人多看看。

本来觉得这个周末过得还可以,谁知道发生了一件让我很不舒服的事情,超级不舒服,就像嘴里有只苍蝇,咽不下去,又不能吐出来,简直崩溃。

周末了,做个测试吧

  • Posted on 8月 24, 2007 at 17:43

测试你的食物名字…
你的姓氏:

A腌 B 冰 C 脆 D 冻 E摁 F 非 G 果 H 烩 J 酱 K 烤 L 辣 M磨 N馕 P 盘 Q 芹
R 热 S 薯 T 甜 W 丸 X 香 Y 盐 Z 炸

第一个字:

A 面 B 粉 C 饺 D 包 E 饼 F 鱼 G 菜 H 糖 J 奶 K 肉 L 米
M 肠 N 干 P 片 Q 皮 R 饭 S 蔬 T 子 W 蛋 X 油 Y 豆 Z 煮

第二个字:

A 丝 B 盐 C 虾 D 水 E 椒 F 酒 G 丸 H 蟹 J 蛋 K 汁 L 汤
M 酥 N 仔 P 皮 Q 松 R 粥 S 鸭 T 鱼 W 干 X 莓 Y 葱 Z 头

我总是那么那么的知道独乐乐,不如与人同乐乐,于是把大学寝室六个人的食物名字全查了。
炸蔬酥:立马就想起了炸蔬菜,真得很酥,也很可口
酱片皮:本来想到面片,可是还要酱,哪国人的吃法?想象不出。
果奶:水果的产的奶,啥么样子?水果与牛奶的亲密接触?差不多,就是它了。
丸粉:做丸子用的粉?樱桃小丸子吃的粉?
果粉:水果制成的粉?干果制成的粉?
我的,烩奶蛋,牛奶加鸡蛋?煎鸡蛋吃过,至于怎么个烩法儿,想不出。不过据n多人讲牛奶加鸡蛋的吃法不科学,难怪这么好的一道菜,到现在还没人品。

男人与女人都是一道菜,早晚有腻的时候,不管曾经多么的喜欢吃。于是,就很恐惧,即使不能成为床前的明月光,心头的朱砂痣,但也绝不愿意成为蚊子血和饭渣子。

昨晚下班回家的路上有一小店,里面各种各样的戒指,铂金钻石终究是我望尘莫及的,能坦然地走进的也只能如此,何况由于拆迁,小店的东西超级便宜,虽不昂贵,但还养眼。选中一款,却不知道该用哪个指头来试,清热解毒好像都不适合,五选一变成一选一,套在大拇指上,感觉像是某个门派的第n代掌门,于是放弃了所有的选择,走出小店,独自行走在喧嚣的街。

诗人与鬼子

  • Posted on 8月 23, 2007 at 17:55

早晨我正专心致志着,二妹从msn上蹦出来,问我什么时间上班,因为她很好奇我们上班的时间是一样的,为什么每次我都比她早,这还用问,用一个脚趾头想想就可以了,但是我还是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回答了她这个问题,我早来只是为了看看新闻,二妹很钦佩的讲:真爱国!我顿了一下,敲下四个字:娱乐新闻,送了过去,二妹无语了。
二妹上周和公司的头儿去天津参加一个什么乳制品节,回来后就很显得很激动,话本来就多,这下子更是犹如滔滔两江水,大肆感慨和领导出差的好处:吃得好,住得好。瞧这社会,都混成什么样了,千万别再生产领导了,现在不光领导揩公家的油,还有一群虾兵蟹将争着从领导身上间接的揩公家的油,真可怕,一个硕大的干瘪瘪的家伙!
二妹兴奋的给我讲什么叫展览,我根本没心思听,其间我插的话很快就被刷没了,一点儿回应都没得到,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个乳制品节上,是不是牛奶,雪糕,冰激凌什么的随便吃,二妹润嗓子的挡回答了我这个问题,答案令我大失所望。
公司组织出去玩,童童在台州,去不了,郁也不去了,这样子的话,我去也没意思,我的观点是出去玩,要么很熟,要么很生,半生不熟的,难嚼又不好消化。于是,忍痛放弃了我很期待的刺激的CS。
昨天晚上回家之前,我跟童童小讨论一下吃,回家后我成功地做了紫菜卷,这次做的很漂亮,买的东西比较齐全,第一次做的时候,啥么都没有,没办法我只能把虾皮炸了来代替胡萝卜、黄瓜、香肠等,尽管还是不可避免的好吃,可终究影响观瞻。
小黑好像很低迷,连和我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分析可能是因为不能在5点30分高调的下班回家了。

因为有事
于是,我悄悄的走了
现在,我悄悄的来了

我觉得这是很美的诗句,和再别康桥不分伯仲,某个正在首都上大学的大学生居然说:像鬼子
看来现在的教育体制真的需要改革了!

思维乱窜

  • Posted on 8月 22, 2007 at 12:46

我总是主观臆断的想象并夸大自己的能力,毫不给自己留余地的做着各种各样的承诺,然后很挠头的思考着各种各样自己并不擅长解决的问题,扮演着适合、不适合的角色,泛滥的接片,一点儿都没有大牌的范儿,哦,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人生不能璀璨的原因了!
虽然我擅长很多,但人无完人,我也不能面面俱到。干嘛把大尾巴话讲的那么大,自己又不是心理医生,还很牛x的说要开什么热线,立志挽救一大批生命悲观的老中青,很宏图嘛。哎,就怕一个大好青年,没被我治好,反被我致残。人可不是能够随便拿来当试验品的,那样的话跟小日本有啥么区别,上帝会惩罚的。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人家巴巴的等着我的灵丹妙药呢?我安慰着自己:我有超能量,我的潜力是无穷的,给我一点时间吧!
wb上周六回国,在北京停留了三天,本想周五晚上赶往北京,然后北京的一竿人等聚一聚,终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成行,阿郭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从人间蒸发了,她常常这样,然后过段时间再从地球的某个角落冒出来,只是这次时间比较长,所以我还是很担心,阿郭很特立独行的,搞不好再出现的时候,婚都结了,子都产了。小朱进展似乎很顺利,也很神速,最近也没见她,重色轻友原来不是虚的。gj已经结束假期,继续灭绝师太的生活,莫先生一定要好好伺候着,我用意念把这个嘱咐传给远在哈尔滨的莫一,莫一没有这样的功力,没法把感激再传给我,但是我心领了。pp在上海不知道怎么样,与老杨同志两地分居这么久,根本不是杨过小龙女的生活方式。
最近没时间去上海,毛毛公司组织来杭州玩,顺便把我儿子带回来,虽非专门,但是也有够不好意思了。晚上去超市给儿子买吃的,只有伟嘉牌的,不知道吃不吃的惯。

周一晚上下班后,我去老地方等车,本来一转弯就能看到的站牌,那晚说什么也看不见了。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认为是自己无意识状态下走错了路。目的地越来越趋近,好大一帮子人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我视力范围,当我走近的时候,站牌赫然的躺在路边,旁边两个人,好像是流血了,我下班比较晚,具体也看不清楚,关键也不敢怎么看。一辆货车停在路边草丛中。马路中央还躺着一个人,很多围观的人在打110、120,这个人伤得好像很严重,头上全是血,身体左右翻动着。不一会儿,120把受伤的人接走了,我突然感觉很冷,浑身起鸡皮疙瘩,站立不安的期待着19路车快点儿来,此时多么希望快点儿离开这里。其实自己没有想像的那么坚强,以为可以很淡然的面对生与死,原来死亡会让我如此恐惧!

晚上回去后,在门口的高祖生煎吃包子,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所以放了好多辣,打算刺激刺激食欲,谁知道刺激的过了火,整晚没睡好。

最近思维不够活跃,想玩杀人游戏刺激刺激神经……

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章法,没有主题,这就产生了一个很不好后果,不知道该给日志怎么命名了,隔三差五的来个无题还可以,总不能篇篇无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