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色无关

  • Posted on 9月 12, 2007 at 13:09

日志好久没有更新了,如果不是我的记忆力超好,那么在我有生之年的这几天无疑是一片空白。暮年之时坐在藤椅上一页一页翻看着我的人生,突然一张白纸……让一位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老人凭空回忆过去,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本来毛毛安排上周五晚上我到达上海后我们就直接去酒吧的,但由于本人被临时增加了一个小小的又无法推脱的夜场,不得已放了毛毛的鸽子。凌晨四点多,我诚恳的邀请毛毛到上海站一叙,并决定莅临她的寒舍,回去的路上,毛毛一个劲的埋怨,由于我的不靠谱,在毛毛的朋友们离开酒吧后,她不得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等待我的召唤,期间要应付两个外国佬的套瓷,还要忍受若干男人异样的目光。一个女人,在酒吧,只喝酒,不跳舞,独坐两个多小时,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在等生意。可怜的毛儿!
outlets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担负得起的不入眼,入眼的又担负不起,最终满足的只是口腹之欲,心里颇为不爽。和毛一头扎进化妆品店以后,内心的压抑才得以释放,败了安娜苏的香水,指甲油,睫毛膏以及化妆包等东西,从化妆品店出来,哇噻,天气是多么的晴朗,空气是多么的清新。
毛捡了二十元钱,然后就都买了彩票,作为朋友我衷心的希望毛每张都能中奖,同时我也衷心的希望毛能明白见一面分一半的道理。
毛说好久没有吃鸡公煲了,然后我俩就去吃了个脑满肠肥。
只顾着吃喝玩乐了,没能买到上海到杭州的火车票,没有办法只能坐汽车回来。开始车上只有三个人,临开车的时候又上来一个人,拿着票问我,我是几号座,二号座在什么位置,我答:我是一号座,扭过头继续说:这是二号座,不过你现在可以随便坐,就这几个人。然后他就坐在了过道另一侧座位上,估计是三号座。这个男人从一上车就巨不认生的,一直喋喋不休,我挑着听了一些,知道他是个从日本海龟的博士,来杭州某学校任教。估计在日本的又一个抗战八年,让他迫切的需要交流吧。但我实在是晕车晕的厉害,最终变成他自顾自的唱独角戏。
当我手机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杭州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电话是小范打来的,告诉我我的东西已经寄出来了,他在那边准确无误的复述着我的地址,很难想象是个已经喝醉的人。临挂电话的时候,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我,顿了一下说:每次我一喝酒,就特别想你。心突然一颤,这个年龄的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会为一点点的亲切而感动。喝醉酒想一个人就像做梦偶尔会梦到一个人一样,酒醒后梦醒来,残存的只是碎片,吃个早餐,或者上趟厕所,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告诉他:喝点儿醒酒的东西,酒醒了就不会去想不该想的人了。
十一快到了,毛得准备结婚的东西了,我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她讲让我帮她洞房,这个女人的嘴从来就不把门,古人云:朋友夫不可欺,这还不懂!
在和毛缅怀过去的时候,她说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办很多男生有事没事的就找我去问问题,其实问问题只是借口。我很不能理解,那时候我的EQ怎么那么低呢,也许现在也没有什么长进吧。要知道我那基本完美的高中生活,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谈场恋爱。毛的话让我一下子感觉超好,可是我的另外一个高中女同学,号称慧明师太的,那天告诉我,一想起我,就想起我拿着饭盒子去食堂买饭的样子,我真是不记得,也没法儿记得我那时为解决温饱问题奔波的样子,早知道我会左手托着饭盒子,右手拿面小镜子,这样,在多年以后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有些主动权。
昨晚下班后,我琢磨着是去逛街,还是坐在位子上改几个BUG,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关电脑,去逛街,因为如果不去逛街的话,今天早晨起来我就没衣服穿了。逛街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一个硕大的东西在路边解决内急,真是扫兴,要知道这种状况在小猫小狗身上都不多见了,我本想假装没看见悄声走过去的,可是这个变态的东西爽了之后精神大好,居然冲着我吹口哨,NND,我手里怎么就没把剪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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