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忧伤有关,与悼文无关

  • Posted on 10月 18, 2007 at 21:23

长假过后,我就兴奋不起来了,无论怎样呼唤我的阿Q,都不灵光,我用意念摆起神坛,跳着大神,最上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hjj的阿Q快显灵,多虔诚阿,可惜,白搭!后来我想,可能人活着都得忧伤一把或几把。很久以来,快乐和忧伤就在我的大脑里不停的勾心斗角着,关键时候,快乐就会使出杀手锏——阿Q,成为战争的王者,然而,注意,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有,注意,还有,马失前蹄,更加通俗一点,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国庆节后忧伤也扬眉吐气了一把。许是沉淀的太久,忧伤的味道异常浓重,于是我就异常的不正常,为什么我不人来疯了,人家就说我不正常,很没天理,要知道,忧伤是上帝赋予每个地球公民不可剥夺的神圣权力呀!

不确定自己多久才会忧伤一次,但从周期的角度来看,它是介于更年期和月经之间的,从时间范围来看,介于出生期和死亡期之间,如果死亡后还会发作,那就是诈尸了。当我把这一衡量标准讲给丫丫听时,这个女人告诉我,前一个得加括弧,石女有更年期,但不能以此为标准,这样的话,我觉得还有必要补充一点,男人有更年期,但是男人也不能以此为标准。

回头再来说的忧伤,因为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就像历史中的大事件,以及正在召开的十七大,必须得记录一下,为后人,起码是我的后人留下点什么。忧伤此起彼伏,像极打地鼠的游戏。我的阿Q开始还是愈战愈勇的,后来就蔫了,跟着我也熟视无睹了,消极的讲就是:虱子多了不痒,反过来讲,我采用了毛主席的战略战术:藐视敌人。

忧伤过了头,就会变得快乐,这是必然的。哥说,像我这样的文人,会为我的忧伤写篇悼文,我把文人理解为文化人,欣然接受了哥的称谓。至于悼文,可能来不及写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心情一片大好,根本把握不好悼文的基调。还有,我本打算给我的银行卡也写篇悼文的,但是银行卡已经就要起死回生了,估计也是来不及写的,算了,此等哀伤,记住就记住了,忘记就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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