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解惑

  • Posted on 6月 19, 2007 at 18:02

这几天精神状态不好,看问题不能一针见血,做事情总是丢三落四,与我的风格完全不搭调。父亲节那天收到老妹的短信,从而勾起我对她无限的思念。想谁与不想谁往往是不能控制的,有些人看似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消失,突然有一天站在面前,才发现原来我对她(他)是如此的想念。
周一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圈是黑的,黑的原因看似是为了解决一个小小的问题,实则不然。事情是这个样子滴:父亲节那天的晚上我写完获奖感言就关了电脑去睡觉,半夜醒来,去了趟厕所,回到床上就瞥了一眼闹钟,时间定格在北京时间6月18日星期一凌晨2点39分,我躺好,准备继续睡觉,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父亲节怎么会是在17号呢?不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日吗?6月1日是礼拜一,三七二十一(我的乘法口诀背的还是相当好的),那么父亲节该是21号啊?昨天应该是21号才对,怎么就是17号呢?我对着天花板,皱着眉头,骨碌着眼珠子,百思不得其解,本着问题不过夜的求知态度,我打算找个高人给我指点迷津,于是目标锁定在孙博儿身上。

此人姓孙不名博,因为是博士,故得该名。他的本名虽有乡土气息却无文化底蕴,远远不及我赐的这个中听中用。在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阶段,我对他的样貌小小揣测一番,初步定位在地中海系列。我见到过的第一个博士就是秃顶,在学校里面见到秃顶的男生,必是毫不犹豫的在他锃亮的脑门上啪的扣一戳:博士。见到孙博儿以后,我恍然大悟,原来博士不全是秃顶,当然秃顶的也不一定是博士。这不,孙博儿的脑袋就草木茂盛的。

我先打电话探探路,发现没有关机,甚喜,挂掉。然后将问题全面详实的编辑成短信,发送过去。无数个问号单蹦着腿争先恐后的就去了首都。我不放心,又做探路动作两次。终于来短信了,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我的手居然没颤抖。打开一看:夜游呢,是不是?谁说六月一号就得是星期一了。OMG,还以为是一个很撼世的发现呢,我很失落的合上手机。事情至此也就结束了,糟糕就糟糕在孙博儿又发了一条看似关心实则多余的短信:是更年期提前,还是精神有问题,要不然明天来北京查查吧,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是很发达的。我很安静的关掉手机,开始思考很多极其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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