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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悼念

  • Posted on 5月 18, 2007 at 23:05

陈小旭去世的消息,是从一个网友那里获悉的,就短信发来的时间看,我想新浪搜狐那些所谓的独家真是要自惭形秽了。我曾一度猜测我的这个网友是个狗仔,甚至堪称狗仔中的战斗机,是与否不重要,何必舍本逐末呢?
然而这样的消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的。当我在遗憾中悲伤,在悲伤中怀念时,网上的悼念已经铺天盖地了,让我内心的伤感愈演愈烈,以至哭泣。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前兆,只是发生的太快,也许在内心深处是极不情愿它发生,所以不管多晚都会觉得太早。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在路上

  • Posted on 5月 5, 2007 at 21:51

假期快结束了,网依然萧条,依然冷清,犹如五天前的晚上。 
2007年5月1日凌晨02时

计划一场旅行,考虑如何上路,步行太辛苦,坐火车胜过坐飞机。
总觉得飞机给人的感觉太突兀,还没拿过闷儿,已经从世界的一隅到了另一隅。
我总是在矛盾中,不喜欢一成不变死灰般的生活,就像垂暮的老人得了绝症安然的等待死亡一样。然而,我又害怕变化,怕变化不如我所料,怕变化来得太快,让我无所适从。不明白自己喜欢心惊肉跳,还是波澜不惊,但我害怕那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

同醉

  • Posted on 4月 26, 2007 at 17:48

月圆的城市,热闹又憔悴。
孤独了几十岁,难道是上帝降的罪。
思念有时是种负累,
真纯的眼泪,你知道它的珍贵。

抬起头,月桂那么美。

懒猫,快起床了

  • Posted on 4月 21, 2007 at 23:37

我不是一个懒床的女人,设闹钟只是以防万一,通常我是在房子里除了床上的某个地方听到:懒猫,快起床了,懒猫,快起床了,懒猫,快起床了……我托着地板,或者是擦着桌子,或者是吃着早餐,或者是正在刷牙,或者是在上厕所。我从来不去关它,听着它的叫声会让我产生一种快乐的感觉。地板拖的更起劲儿了,桌子擦的更细心了,早餐吃的更香了,刷牙提速了,连上厕所都通畅了。一分钟以后这种似乎要压倒一切的声音停止了,房间里又能听到正在播报的新闻。

五楼日记(3)

  • Posted on 4月 18, 2007 at 08:47

丫丫身上发生这种事情我一点儿也不奇怪,起码不感觉突然。曾经认为丫丫是个不该有婚姻的女人,也曾以为我的这种认识在她那场甜蜜的婚礼上就已经被击得粉碎,甚至看不到一点儿碎屑,现在让我突然又想起丫丫婚前我常对她讲的那句话:丫儿,你缺少的永远是恋爱,而不是婚姻。

五楼日记(2)

  • Posted on 4月 17, 2007 at 11:08

丫丫是个直性子的人。她说,我记性不好,不喜欢绕来绕去的,怕绕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开始想要说的是什么了。丫丫常常说我们俩是前世的动物托生的,她的前世是狐狸,我的前世是牛。“人们总认为狐狸狡猾,牛憨厚,其实都tmd的混账思维”,这是丫丫醉酒后说的原话。

五楼日记

  • Posted on 4月 16, 2007 at 08:13

丫丫打电话过来,说想喝酒了,问我去不去。每次都是征询的口气,每次的口气都毋庸置疑。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每天早晨起来,穿上吊带和运动裤,再胡乱地往身上套一件毛衣,力求舒服保暖。突然要出门,都不知道该穿什么好了,穿大衣会不会热,穿单鞋会不会冷。如果是以前,首先考虑的该是,现在什么款式和什么颜色的衣服流行,该戴什么样的耳环,配什么样的丝巾,拎什么样的包包。现在居然堕落到这般地步,鼻子一酸,蹲在地上就哭了,比丫丫听说她肚里的孩子掉了而且再也无法做一个母亲时哭得还要悲切。

爱上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 Posted on 4月 12, 2007 at 21:49

有一种想念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相见

在后花园的空地上,我种上了罂粟

  • Posted on 4月 11, 2007 at 22:09

后花园那片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空了好久,不知道为什么,连根草都不长,想说荒芜也难。在那里种过百合,种过蔷薇,种过郁金香,种过波斯菊,种过紫丁香,种过樱花,种过情人草,种过并蒂莲,种过勿忘我,种过牵牛花,也种过玫瑰……还有很多很多,多的都记不起来了,好像世界上该有的花都在这里播过种。可是不管种了什么,都没能活得长久。或许是自己不精心,或许是对它们生存环境的不了解,亦或是其他。最近总是头疼,无法安静,然后就失眠。有时候怕睡着,怕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有时候又怕睡不着,怕睡不着的时候想起很多很多的事情。头又开始疼了,思想那双小脚又不安分起来,踱来踱去就到了后花园,看着空空的一片地,心都揪了。一直以为已经把它遗忘,不成想那些枯萎死去的花朵也像人一样,不只有躯体,死了后同样有灵魂。也许一个鲜活的生命可以驱散另一个死去的灵魂。二月,我种上了罂粟,四月,居然开花了,各种颜色,红的妖娆,粉的高贵,白的淡雅,此时的眼里只能盛下罂粟花的迷人了。

已经打入冷宫的涂鸦,万不得已交给老邱,不成想却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坤宁宫。“情人插了婚姻的足,老婆插了爱情的足”,脑袋有根筋还没转过来,耳朵的新鲜劲还没过,居然又蹦出这么一档子事,世界可真奇妙啊。不过希望这档子事多发生几回,我也能省时省力省省脑细胞。
昨天,大姐生日,生日快乐
昨晚,郁闷了,喝酒了,金六福,一茶杯,没喝大,睡觉了
今天,休息了,逛街了,消费了,高兴了